我背也

01 May.

[邪瓶]旧日情人

好久没写邪瓶

ABO但是沙海时期鸭梨独自承受喜怒无常鳏夫

一起说,对不起,鸭梨(下次还敢)

假设有标记对象以后的A易感期会很难熬,爱得越深越难熬,什么鬼



黎簇和那些不知是敌是友但至少表面上是这么回事的考古学者围坐在火堆旁。他们中有人开了个肉罐头,穿了棍儿,在火上烤。


许是看到有黎簇这种愣头青和王盟这种原地发芽的怪胎,一群平日里似乎都是专心致志搞研究的学者挑挑拣了几个考古有关的灵异故事在大漠夜空下讲。


气温渐降,日头落下,一阵风吹在黎簇背上倒有点儿诡异的惊悚感。旁边的几个年轻Beta在千里不见人烟的沙漠里也只能拿黎簇和王盟两个长得有点资本的Alpha当若有若无调戏的对象。


黎簇在话题间隙中感到几分孤寂。远远望去山头,倒还有点高考必背篇目中边塞诗的意味。不过,他的情感不是保家卫国,思念家乡,只是想捅爆“都护”的头。

“都护”背对他们大部队,坐在自己的帐篷外,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罪大恶极的计划。黎簇把相机抬起来对准他,准备完成今日的伪装任务。动静不小的快门声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他们吵嚷着让小摄影师给他们照个合影当纪念。黎簇强颜欢笑,硬着头皮寻找有逼格的角度瞎七八来了几张。人们凑过来看。一圈人在火焰的衬托下,倒是别有几分意境美——除了把几个女同志照得臃肿了点外。


眼看初恋话题火热开启,黎簇这才抽出空来看他给吴邪拍的单人杂志沙漠封面。他拿到的这台设备够新,够先进,缩放多少倍都不成问题。他悠哉悠哉翘起二郎腿,在屏幕上操作起来。


嗯?他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拿的是……针筒。黎簇手一抖,差点跳起来把相机摔下去。


这这这……吴邪不会xidu了吧?这都到静脉注射的地步了,他会不会杀我灭口?我操,黎簇你手贱害死人了。黎簇哆嗦起来,突然感觉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


“操!”他大骂一句,扭头一看,与脸色阴沉的吴邪四目相对。他联想到地上的三四支空针管,想起吴邪一天到晚网文男主一般深不可测喜怒无常的行为,觉得吴邪在药物的加持下更有可能杀他灭口了。


“吴……不是不是,关老师,你没事吧?”


“没事,”吴邪在他旁边坐下,“易感期。”


“哦,易感期啊……”


易感期。

黎簇细细品味这三个字,大惊失色:“你是Alpha?甚至有对象?平时也没味儿啊!而且你这抑制剂的量也太可怕了。”黎簇从旁边偷偷观察了一下,确实在那人眼睛里能看到点烦躁的意味。


“分化得比较迟。”吴邪撇他一眼,“而且我有自制力。你把你味道收好,平时才真是呛死个人。”


“我这是年轻。”黎簇撇了撇嘴。


况且我也不会一口气打四支抑制剂。黎簇回想起他刚分化后注射的第一支抑制剂。那感觉酸爽得就如同你千辛万苦找到了常常从他人口中听说传世经典,迫不及待地登上网站,然而裤子还没脱好,一打开文件,发现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宣传片一样让人当场阳尾。火辣火辣的激情哑了声,完全可以当场出家。


“你小子真怕我弄不死你。”吴邪掏了根烟出来点燃,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像个沙漠人。



聊天群突然有人注意到吴邪的回归。那人带头喊着,吴老师,有恋人吗?给我们讲讲艺术家的爱情呗!

吴邪和黎簇愣住了。

然而,易感期期间,吴邪好像多了几分人情味,他叹了口气,在烟雾里眯了眯眼。


我的爱情很俗的,你们真的要听?


讲吧!


快讲啦!



吴邪真的开始讲起他和他恋人相遇,相识,相恋的过程。黎簇也没想到这种神经病也会有爱情。


他说他老婆是个完全不像omega的omega。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还是beta。那天他们在他三叔开的古董店门口碰见,对方抢先买走了一个稀世珍宝与他擦肩而过。最近他当时想,这哥们长的娘们唧唧的,像个小白脸。他以后一定找机会骂他一顿。后来他发现他老婆长得确实白白净净的,真是漂亮,而且身手不错,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纵观古今精通好几国语言加方言。演技还好,只是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笑,还有点贫血和失忆的遗传病。


有人起哄说,吴老师也不赖呀,优质深情男妥妥的,赶快娶回家吧!吴邪抖抖烟灰,重新点了一支,继续讲。

讲到他背起贫血的对方,讲到后来失忆时的心疼,讲到他和他们的另一个朋友——胖子一起,帮他老婆寻找记忆,寻找亲人。他解释说他们是一个冒险队的,全中国到处闯荡,到处挑战极限,一起出生入死。


然后时间就不多了。他的烟也燃完了。


“好了,明天还要早起,回去睡了。”吴邪站起来。


别呀,吴老师,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就把我丢下了。”


什么?怎么能这样?他现在在哪儿呢?


“我也不知道,正在找,或许在雪山深处,或许就在古潼京。”吴邪背对众人摆摆手,往帐篷走去。黎簇也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沙,屁颠屁颠跟着他过去。


不得不说,吴邪讲故事的能力显然是很牛逼的。黎簇心里乐滋滋地回味刚才的故事时吴邪已经掀开门帘准备进去了,进去前又凉飕飕望了黎簇一眼,看得他背后又有刀片滚动的感觉。


祝您一会儿自摸的时候几把骨折。


黎簇按住狂跳的右眼皮同手同脚在沙地里转了个圈,回去了自己帐篷。回去时王盟已经坐在睡袋里打起了哈欠。


“喂,吴老板那伙计,吴邪讲的故事是不是真的?”王盟翻个白眼,骂他没半点礼貌,说:“当然是真的,他来古潼京嘴上说这是为了左什么什么右什么什么,其实心里边全是他那兄弟,遗书都专门给他留了个份儿。”


“什么遗书?”


“你问他去。”王盟翻了个身,那边迅速传来鼾声。黎簇无奈,只好倒进睡袋,发现自己从这群怪胎手底下生还的可能性再次降低。


他躺了半天,没睡着,因为他想问吴邪,他不是不是用他老婆来演出他这一场大戏。但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他想起吴邪讲故事的时候燃尽的两支烟只是一直呆在他的食指和拇指中间,没挨着他干裂开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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